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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甜柿園裡,硬是說有昆蟲在演奏交響樂的,是傻農阿智。
阿智的甜柿園雜草過膝,昆蟲無數,他說這叫草生栽培,但他的父母認為,阿智根本就是懶得除草。在這個海拔大約七百公尺的摩天嶺,種出了來自日本,卻比日本還要美味的甜柿。
阿智的父母,是摩天嶺第一代甜柿農,靠著甜柿,供應四個孩子讀書;靠著技術,讓甜柿發揚光大。偏偏回來務農的阿智很不聽話,篤信了日本木村阿公的自然農法之後,他想要以無農藥、無肥料的方法來種植。他說,那樣的柿子吃起來,才是大地的滋味。但因為完全無添加,也就無收成。
使用農藥後的水氣與成果如此美麗,但這一代的農夫,還能以生存,當做唯一的藉口嗎? 理想與現實,傻農應該選擇那一邊?
一個平常的午後,父子一起農藥中毒,改變了黃昭智的人生,他走上有機栽培之路,跌跌撞撞的學習過程,樹在受苦,他也在受苦,收入從兩百萬掉到二十萬。父親總勸他的柿子樹要灑藥、要下肥,別在吃素了。爭執的過程中,父親也受影響開始農藥減量,唉,結果父親的收成也不好。這些品相不佳的柿子,我們卻嚐到父親對兒子的不捨與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