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病人與照顧者之間卡住撞牆疲累到無以為繼的那段,我全身起雞皮疙瘩,芬多奇,謝謝你,我懂了,放下過去生或此生心上沉重的愧疚,當已經盡己所能,就該原諒自己剩下的無能為力。 我會試著慢慢一點一點鬆脫無法放手的恐懼和愧疚,試著拉出一些距離,試著找回多一些的自己,不再固著擔心父母,而創造出父母必須讓我擔心的實相,而能夠因為這漸漸的鬆脫或許大家都意外得到喘息與重生,然後得以創建新的實相. One leap to get into a new reality. 這考驗彷彿魔咒,潛意識的魔力,越放不下,越鎖死,越恐懼,越固著,但是現在我願意也必須勇敢直視愧疚與恐懼,因為捨此已沒有別的路徑。 原來我就是那個投射這一切外境的“創造者”。 而我用的元素和能量是恐懼和愧疚,而不是喜悅創造和帶領家人向前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