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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莲友,师兄们好,阿弥陀佛!首先感恩靜雅師兄讓我在這裡與大家分享一下,我護持父母和姥姥三位菩薩,在七七49天,中陰生往生的實例。
我首先要懺悔:我對父母除了物質上的關懷,從小到大都極少的真正的做到孝和順。出國20年只有和父母相聚過四次。 這一次是第五次,相聚卻是陰陽兩隔,生離死別。在過去的20年裡,我沒給父母做過幾頓飯,更沒有親身照顧過他們,現在想起來都非常的愧疚。我是獨生女,從我出國到我父母離世,他們倆相依為命,相互照顧,我父母都患有一型糖尿病, 20多年了每天吃藥打針很不容易,由其是在後期的几年里,他們都患有嚴重的糖尿病綜合症,眼睛都快失明了,因為自己沒有在他們身邊這麼多年,所以也感覺不到他們也在逐漸的變老身體也越來越不好。
去年12月14號我媽突然感到心臟不舒服,讓我爸爸帶她上醫院去檢查一下。再那之前的幾天,我有再三的叮囑他們, 說國內馬上就要群體免疫了,要全面開放,千萬不要出門。當時我媽也說了,家裡的藥和吃的用的都準備充足,哪兒都不用去。沒有想到12月14號的那天我妈突然間感覺心脏不舒服,他們鬼使神差地去了醫院,因為那几天國內剛剛開放,疫情爆发,醫院裡擠滿了患者。我父母在急診等了幾天準備住院,在17號我爸扶著我媽去廁所的時候, 我爸突然倒在地上昏迷了。我四婶和我堂弟打電話催促我必須馬上回來,說他們倆都有生命危险,
我馬上放下繁忙的工作,安排回國的事情,我第一時間發微信給靜雅師兄,告訴她我父母病危,我家有難了,請求她幫助。靜雅師兄很快回覆,並把我父母的名字加在病重求往生的名單上,我心裡有一種特別不祥的預兆,那天我從床上跳下來告訴我老公, 阿彌陀佛考驗我的時候到了,我家的事就只有他能幫我,我老公楞了一下,但從他的表情我能看出來,他很無奈。我立刻在家裡的佛堂上香,念佛因為當時心裡特別不安,所以念佛也念不下去。(在这里我想简单的说一下我学佛的经历,大概12年前我老公介绍我看净空老法师和陈大惠老师讲的和谐拯救危机,当时就感觉净空老法师介绍的佛教概念和我以前对佛教的印象完全不一样,从那以后开始我对佛教很感兴趣,在两年前,我老公介绍给我看静雅师兄做的视频,开始了解更多的善知识,特别是中阴身也能往生更加不可思议!过去的十年里我们都坚持放生和布施。不过平時工作和家務很忙,所以很少在自己家的佛堂里拜佛念佛听经!一點也不精進。
12月19号我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啟程回國,時間緊迫,我老公一再的央求訂票中介,最后在中介热心的帮助下,终于幫我定到了12月20号最後的一張飛回北京的機票。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核酸檢測,和申請中國關方的錄碼,因為没有绿码是不能轉機飛回北京的。由於時間緊迫沒能提前預約核酸檢測,所以我到處打電話,最後在我再一央求後終於有一位護士來到我家上門測試並可以在三個小時出結果,最麻煩的就是拿到核酸結果後,還要上傳給中國大使館申請錄碼,在那幾個小時的焦急等待中,我一直在拼命地念佛, 心中的佛號沒有閒斷。最終拿到了錄碼,簡單地打包行李,準備回國。一路上的那种沉重的心情無法形容。
我爸爸媽媽生死未卜,國內的疫情那麼嚴重,自己也很擔心被感染新冠,如果自己倒下了怎么照顧爸爸媽媽?親戚不斷打來告急的電話,我當時真的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我爸爸媽媽當時候是在瀋陽盛京醫院急診區,那时的疫情嚴重,好多的醫護人員都感染了新冠,倒下了不能上班,醫院裡到處都是患者,缺乏醫護人員,更沒有床位。整個中國都沉浸在被新冠病毒吞沒的狀態下,我非常幸運有我堂弟在這家醫院工作儅教授,而且他在自己感染新冠的時候,還到處打電話求關係,幫助我父母能及時住院得到搶救,最終醫院也只肯接受一個人,因為我爸爸昏迷,病情嚴重,所以只接收了我爸爸,後來我堂弟一再請求,希望也能接受我媽媽住院治療,還是被拒絕了。在這個期間,我家的所有親戚都被感染上新冠,他們在自己都发烧病重的時刻都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輪班在醫院裡照顧我爸爸媽媽,他們對我和我父母的付出和恩情,讓我今生都無法回報!後來我四嬸回憶跟我說,你爸在從急診被推去住院的那一刻,你媽的精神支柱就垮了,雖然我父母從我記事的起,就幾乎天天吵架,我媽媽每天都惡口罵我爸爸甚至欺負他!可是我媽真的離不開我爸,因为她離開了我爸,自己連用手機打電話都不會,自己每天吃藥打針都不會,什麼事情也不行。
在我回國的一路上家裡告急的電話不斷,因為有很多事情他们不能作主,這突如其來的天災人禍,把我推到了幾乎崩潰的邊緣,一路上我拼命的念佛號,腦海裡不斷地出現爸爸媽媽,這麼多年對我的疼愛,而我從來沒有在他們身邊盡孝的愧疚,真的是很後悔很無奈。心裡的酸痛讓眼淚不斷地湧出來。
我在12月21號北京時間下午三點到達北京機場,因為當時國內還在執行5 + 0的隔離的政策,所以很無奈地被拉到了酒店進行隔離,親戚们不斷地打電話,告知我媽媽在醫院的急診室沒人管,需要我想辦法。我求我另外一個婶婶把我媽媽送回家,在家中進行照顧,並请求她给我媽吃点儿東西,讓她好好休息,用上胰島素。我婶婶馬上把我媽送回了家,可是兩三個小時後又再一次打電話告訴我,我媽媽的情況非常不好,還是需要去醫院,就去附近的二級醫院也比在家裡強。 沒有辦法,我媽又再一次被送到了醫院,還好二級醫院那個時候沒有大醫院那麼擁擠,我媽媽就被收下住院了,我也在北京的隔離酒店安頓下來了,那個時候只要是電話一響,自己的心都要蹦出來了,深怕有噩耗傳來。
就在12月22號冬至凌晨左右我枕邊的電話,再一次想起,電話那邊的家人告訴我,我媽走了。我失聲痛哭起來,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就像惡夢一般。我非常的難過,也非常的慌亂。因為爸爸還在醫院的重症室裏昏迷,我媽媽就在沒有任何交代甚至都沒有等到我回去見她最後一面,就這樣被死神給拉走了。我把隨身帶的金色阿彌陀佛護身符放在胸前,並跟念佛機裡老法師的中速念佛號一起念佛,念到了5分鐘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靜雅視頻中講,可以在亡人去世的七七四十九天中陰期間, 也可以護持亡人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示例。我馬上打電話給靜雅, 電話響了好幾聲后,靜雅師兄接聽了電話。 我邊哭邊說:靜雅師兄你好,我是獨生子女,我媽媽剛剛在瀋陽去世了,爸爸還在醫院的重症室昏迷,他們都是因為被感染了新冠而出現的這種情況,我剛從國外回來,還在北京隔離,哪裡也去不了。我想求您帮帮我爸爸妈妈。我不知道怎麼做。我特別需要您的幫助,靜雅師兄在電話裡告訴我:你別急,我會幫助你的,我們这儿前幾天剛有一位美國人往生了,不會講中文,也從來沒有信佛,念佛。其实往生就是一念,转过来就是西方极乐世界,你妈妈有这个福报。不過我這邊与中國有時差,幫助你不方便。我要讓國內另外一位師兄來幫助你。放下电话后我又开始念佛,因为念佛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大约在早上七点左右束勤師兄有主動地加我微信,與我聯繫。我非常安慰,終於在最最無助的時候,有一位師兄來幫助我。她耐心地對我開示,及幫助我在第一時間,在台南极乐寺和台北灵岩山寺双溪小筑立上了牌位并见意我在国内的杭州东天目山昭明寺也应该立牌位,做啓請及回向。自己從來都沒有过這樣的經歷,所有應該怎麼做,自己都一概不知。束勤師兄那溫柔的語音留言讓我感到像親人一般。在慌亂和悲痛中開始振作起來。在北京隔離的那幾天,我爸的情況比較穩定,他也從昏迷中醒過來了。我爸的主治大夫在電話裡告訴我說,讓我有心理準備,他的各項器官,因為新冠病毒的侵害,已經嚴重衰竭恐怕也沒有幾天了。我雖然對佛法了解的很少,可是我深信因果,我知道醫生只能治病而治不了命。我媽從去世的那一刻,她的遺體一直在醫院裡,沒有辦法處理。病房其他的病人很反感,再加上病房的温度熱,時間長會有異味,所以醫院不斷地打電話來催,希望我盡快把遺體拉走。那個時候整個中國的疫情大爆發,到處都是死人的遗体,火葬場的冰櫃和拉遗体的車子都是有錢難求的一件事情,每一家都在排隊等候。我更是難上加難。雖然自己的心很悲痛很難過,不過有一絲的安慰,至少我媽的遺體不會在48小時內被放在冰櫃裡,或者是火化,這樣她的神識就沒有那麼痛苦了。家人不斷打來催促的電話,讓我想辦法,我媽的遺體放在紙棺材裡面停放在醫院的走廊裡沒人管,就像橫屍街頭一樣。我心裡的痛苦焦慮和無奈都是無法形容的,我恳求家人盡量拖延,告訴医院我在想辦法,終於我媽的遺體在26號被拉走了,寄存在了冰櫃裡,然而她的神識也早就離開了她的身體。在隔離的五天裡,我在三地恳求工作人員,能否讓我早一天回家,因為我要給我媽媽處理後事,我爸爸在醫院的重症室時間不多了,我是獨生子女,希望能盡早回家主持大局和多陪陪時間不多的老爸,可惜不論我怎樣的請求,都被他們拒絕了。
我只有念佛求阿彌陀佛,并将爸爸妈妈的事交给阿弥陀佛来处理,自己实在无能为力,希望能讓我爸爸等到我回去見他最後一面。終於在27日下午三點我的隔離被解除了, 我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心情急迫, 而又忐忑不安,一直在祈求阿彌陀佛,一定要讓我看到我爸爸最後一面, 給他老人家尽尽孝。 27號晚上10點多鐘,我終於見到了我四年都沒有見到的老爸,我淚流滿面地告訴他,爸我回來了,我对不起你和我妈,没有照顾好你们,你放心吧,不用擔心,我媽那邊都挺好的。我把我隨身帶回來的念佛機放在我爸的耳邊,並叮囑護工大姐一定要讓佛號不斷,我爸一會儿明白一會糊塗,好像是和幾個人說話,而且手也跟著比劃,我知道他的冤亲债主来拉他了,他的心已经顛倒了,我爸的時間不多了。在我趕回家的第二天也是12月28號中午,我媽在火葬場要火化了。我在家人的陪同下一起去了停尸間去領取我妈的遺體。我從來都沒有去過那種地方,那停尸間裡有好多好多冰櫃都是儲藏遺體的, 很陰森很恐怖,尤其是那種让人作嘔的氣味,讓我想起了平时去買肉的肉鋪,而且在加上白酒的那種臭味,我在心裡默默發誓,今生再不吃動物菩薩門的屍體。在我媽火化的那一天,我媽生前的姐妹都趕過來送她最後一面,由於我媽生前與家人的關係不合,尤其是和我姥姥的關係非常不好,所以他們都十幾年沒有來往了,這一次也是永別了。當我媽的紙棺被打開的時候,我終於見到了我四年都沒有親眼見到過的媽媽了,當我看到她那一刻,她的皮膚蠟黃,嘴唇青紫,白髮蒼蒼,我好心疼她,我好想上前去抱抱她,親一親她的臉頰,告訴她我有多愛她,多想念她,多對不起她,沒有照顧過她,沒能早點趕回來見她最後一面。我和家人們哭成了一片。在最簡單的告別儀式後我看著我媽的遺體被推進了火化爐。我在等候大廳裡等候我媽的骨灰,那裡人山人海,哭聲不斷,那種悲痛的氣氛無法形容。
之后我又赶回了醫院繼續照顧爸爸,我媽在住院期間,她的手提包被偷走了,我爸在住院期間的花銷非常大,還好自己可以用在國外打工的積蓄支付,所以在醫院在通知我需要用不能報銷的进口药時,我都毫不顧忌的,竭盡全力。我在那三天照顧我爸爸的時間裡,我經常開示他,讓他地對極樂世界和阿彌陀佛有一些的了解。我爸生前沒有接觸过佛法,他們都是無神論者,但他忠厚老實,樂於助人。我非常希望他能往生極樂世界親近阿彌陀佛。醫院的病房特別大,裡面全都是被新冠感染的患者,和陪同護理的家屬。我不顧及他們對我好奇和異樣的眼光,我就在那裡大聲開示我爸,讲阿彌陀佛和極樂世界給我爸聽,又給他聽束勤師兄發給我的極樂世界的音樂歌曲。我當時就感覺自己像地藏王菩薩在人間地獄裡的為苦難眾生做開示,幫助他們離苦得樂。病房里的病人真是苦不堪言啊,那裡有淚流滿面跪在地上央求醫生救救年輕兒子的父親,也有很多痛苦至極的病人,和疲憊的病人家屬,在那裡日夜的照顧他們,特別是嘴裡插著呼吸機的病人真的是既痛苦又恐怖,第一次感到了人生無常,生老病死,苦不堪言。心裡面發願,一定要送我爸我妈往生極樂世界,脫離六道輪迴之苦。
我爸爸在12月30日中午12點捨報,那天早上我因為要去銀行辦事情,趕回醫院的路上又堵車,所以等我到醫院病房的時候,我爸的心臟極弱,大腦幾乎沒有意識,醫護人員圍著他,等到他的心臟停止跳動后,就把他身上所有的管子拔下來。我按照束勤師兄的囑咐把念佛機里老法師追頂念佛的佛號放在我爸的耳邊,我的手握著我爸的手,我把臉頰貼在他的臉頰上和他告別,並在他的耳反覆地告訴他,一定要聽阿彌陀佛的話,只能跟著阿彌陀佛走。我來為你做助念。我感覺我爸的體溫慢慢地變冷了,前幾天剛剛失去了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