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札记(124)-陈立夫的政治履历-兼谈民国史某些常识性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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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相说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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Күн бұрын

Пікірлер: 12
@wenxiangshuodangshi
@wenxiangshuodangshi 4 жыл бұры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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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枫叶
@漫天枫叶 4 жыл бұрын
谢谢普及知识,我也是民国史爱好者。初中到高中记忆中就剩翻来覆去看李宗仁回忆录,广西政协出版的,还有贞观政要,真是百读不厌。那时家里的书不多,因为我爷爷是文史馆员的缘故,以文史类为主,尤其《文史知识》杂志,几乎家里有的都看过了。
@wenxiangshuodangshi
@wenxiangshuodangshi 4 жыл бұры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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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XIA2005
@LINXIA2005 3 жыл бұрын
我就喜欢您这个业余的
@蘅芜卿客
@蘅芜卿客 4 жыл бұрын
忆老舍 我最初读老舍的《赵子曰》《老张的哲学》《二马》,未识其人,只觉得他以纯粹的北平土语写小说颇为别致。北平土语,像其他主要地区的土语一样,内容很丰富,有的是俏皮话儿、歇后语、精到出色的明喻暗譬,还有许多有声无字的词字。如果运用得当,北平土话可说是非常的生动有趣;如果使用起来不加检点,当然也可能变成为油腔滑调的“耍贫嘴”。以土话入小说本是小说家常用的一种技巧,可使对话格外显得活泼,可使人物个性格外显得真实突出。若是一部小说从头到尾,不分对话、叙述或描写,一律使用土话,则自《海上花》一类的小说以后并不多见。我之所以注意老舍的小说者盖在于此。胡适先生对于老舍的作品评价不高,他以为老舍的幽默是勉强造作的。但一般人觉得老舍的作品是可以接受的,甚至颇表欢迎。 抗战后,老舍有一段期间住在北碚,我们时相过从。他又黑又瘦,甚为憔悴,平常总是佝偻着腰,迈着四方步,说话的声音低沉、徐缓,但是风趣。他和王老向住在一起,生活当然是很清苦的。在名义上他是中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负责人,事实上这个组织的分子很复杂,有不少野心分子企图从中操纵把持。老舍对待谁都是一样的和蔼亲切,存心厚道,所以他的人缘好。 有一次,北碚各机关团体以国立编译馆为首发起募款劳军晚会,一连两晚,盛况空前,把北碚儿童福利试验区的大礼堂挤得水泄不通。国立礼乐馆的张充和女士多才多艺,由我出面邀请,会同编译馆的姜作栋先生(名伶钱金福的弟子),合演一出《刺虎》,唱做之佳至今令人不能忘。在这一出戏之前,垫一段对口相声。这是老舍自告奋勇的。蒙他选中了我做搭档,头一晚他“逗哏”我“捧哏”,第二晚我逗他捧,事实上挂头牌的当然应该是他。他对相声特有研究。在北平长大的谁没有听过焦德海、草上飞?但是能把相声全本大套的背诵下来则并非易事。如果我不答应上台,他即不肯露演,我为了劳军只好勉强同意。老舍嘱咐我说:“说相声第一要沉得住气,放出一副冷面孔,永远不许笑,而且要控制住观众的注意力,用干净利落的口齿在说到紧要处,使出全副气力斩钉断铁一般迸出一句俏皮话,则全场必定爆出一片彩声、哄堂大笑。用句术语来说,这叫作‘皮儿薄’,言其一戳即破。”我听了之后连连辞谢说:“我办不了,我的皮儿不薄。”他说:“不要紧,咱们练着瞧。”于是他把词儿写出来,一段是《新洪羊洞》,一段是《一家六口》,这都是老相声,谁都听过。相声这玩艺儿不嫌其老,越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玩艺越惹人喜欢,借着演员的技艺、风度之各有千秋而永远保持新鲜的滋味。相声里面的粗俗玩笑,例如“爸爸”二字刚一出口,对方就得赶快顺口答腔的说声“啊”,似乎太无聊,但是老舍坚持不能删免,据他看相声已到了至善至美的境界,不可稍有损益。是我坚决要求,他才同意在用折扇敲头的时候只要略为比划而无需真打。我们认真的排练了好多次。到了上演的那一天,我们走到台的前边,泥雕木塑一般绷着脸肃立片刻,观众已经笑不可仰,以后几乎只能在阵阵笑声之间的空隙进行对话。该用折扇敲头的时候,老舍不知是一时激动忘形,还是有意违反诺言,抡起大折扇狠狠的向我打来。我看来势不善,向后一闪,折扇正好打落了我的眼镜。说时迟,那时快,我手掌向上两手平伸,正好托住那落下来的眼镜,我保持那个姿势不动。彩声历久不绝,有人以为这是一手绝活儿,还高呼:“再来一回!” 我们那一次相声相当成功,引出不少人的邀请,我们约定不再露演,除非是至抗战胜利再度劳军的时候。没想到胜利来得那么快,更没料到又一次浩劫来得那么急,大家的心情不对了,我们的这一次合作成了最后的一次。 老舍的才华是多方面的,长短篇的小说、散文、戏剧、白话诗,无一不能,无一不精,而且他有他的个性,绝不俯仰随人。我现在拣出一封老舍给我的信,是他离开北碚之后写的。那时候他的夫人已自北平赶来四川,但是他的生活更陷于苦闷。他患有胃下垂的毛病,割盲肠的时候用一小时余还寻不到盲肠,后来在腹部的左边找到了。这封信附有七律五首,由此我们也可窥见他当时的心情的又一面。 前几年王敬羲从香港剪写老舍短文一篇,可惜未注明写作或发表的时间及地点,题为《春来忆广州》。看他行文的气质,已由绚烂趋于平淡,但是有一缕惆怅悲哀的情绪流露在字里行间。听说他去年已做了九泉之客,又有人说他尚在人间。是耶非耶,其孰能辨之?兹将这一小文附录于后: 春来忆广州 我爱花。因气候、水土等等关系,在北京养花,颇为不易。冬天冷,院里无法摆花,只好都搬到屋里来。每到冬季,我的屋里总是花比人多,形势逼人!屋中养花,有如笼中养鸟,即使用心调护,也养不出个样子来。除非特建花室,实在无法解决问题。我的小院里,又无隙地可建花室! 一看到屋中那些半病的花草,我就立刻想起美丽的广州来。去年春节后,我不是到广州住了一个月吗?哎呀,真是了不起的好地方!人极热情,花似乎也热情!大街小巷,院里墙头,百花齐放,欢迎客人,真是“交友看花在广州”啊! 在广州,对着我的屋门便是一株象牙红,高与楼齐,盛开着一丛红艳夺目的花儿,而且经常有很小的小鸟,钻进那朱红的小‘象牙’里,如蜂采蜜。真美!只要一有空儿,我便坐在阶前,看那些花与小鸟。在家里,我也有一裸象牙红,可是高不及三尺,而且是种在盆子里。它入秋即放假休息,入冬便睡大觉,且久久不醒,直到端阳左右,它才开几朵先天不足的小花,绝对没有那种秀气的小鸟做伴!现在,它正在屋角打盹,也许跟我一样,正想念它的故乡广东吧? 春天到来,我的花草还是不易安排:早些移出去吧,怕风霜侵犯;不搬出去吧,又都发出细条嫩叶,很不健康。这种细条子不会长出花来。看着真令人焦心! 好容易盼到夏天,花盆都运至院中,可还不完全顺利。院小,不透风,许多花儿便生了病。特别由南方来的那些,如白玉兰、栀子、茉莉、小金桔、茶花……也不知怎么就叶落枝枯,悄悄死去。因此,我打定主意,在买来这些比较娇贵的花儿之时,就认为它们不能长寿,尽到我的心,而又不作幻想,以免枯死的时候落泪伤神。同时,也多种些叫它死也不肯死的花草,如夹竹桃之类,以期老有些花儿看。 夏天,北京的阳光过暴,而且不下雨则已,一下就是倾盆倒海而来,势不可当,也不利于花草的生长。 秋天较好,可是忽然一阵冷风,无法预防,娇嫩些的花儿就受了重伤。于是,全家动员,七手八脚,往屋里搬呀,各屋里都挤满了花盆,人们出来进去都须留神,以免绊倒! 其羡慕广州的朋友们,院里院外,四季有花,而且是多么出色的花呀!白玉兰高达数丈,干子比我的腰还粗!英雄气概的木棉,昂首天外,开满大红花,何等气势!就连普通的花儿,四季海棠与绣球什么的,也特别壮实,叶茂花繁,花小而气魄不小!看,在冬天,窗外还有结实累累的木瓜呀!真没法儿比!一想起花木,也就更想念朋友们!
@蘅芜卿客
@蘅芜卿客 4 жыл бұрын
忆老舍 老舍姓舒,满洲正红旗人。旗人在北京以征服者的姿态过着特权阶级的生活,但是到了晚近,逐渐与汉人同化,而且沦为贫苦阶级。旗人冠汉姓,不足为奇。老舍原来姓什么,也不知道。满族人无姓,指名为姓。那么本名是什么,也不知道。老舍自己也没有解释过。我近阅崇彝著《道咸以来朝野杂记》(第四七页),据说“满洲八大姓”之一是“舒穆鲁氏”,绎姓舒。可能老舍姓舒,是绎自舒穆鲁,并不是名字之上冠以汉姓。这是我的猜测,无关宏旨。 老舍生于前清光绪二十四年腊月二十三,就是糖瓜祭灶的那一天。他出生的地点,经胡絜青确实考订(见《正红旗下》附录)是在北京西城护国寺附近的小杨家胡同,以前名为“小羊圈”,后嫌其不雅而改今名,“一个顶小顶小的胡同里……一个很不体面的小院”。现在这小院的门牌是八号,据老舍自己的描写:“我们住的小胡同,连轿车也进不来,一向不见经传。”又说:“那里的住户都是赤贫的劳动人民,最贵重的东西不过是张大妈的结婚戒指(也许是白铜的),或李二嫂的一根银头簪。”又说:“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的小胡同里……夏天佐饭的‘菜’往往是盐拌小葱,冬天是腌白菜帮子,放点辣椒油。还有比我们更苦的,他们经常以酸豆汁度日。它是最便宜的东西,一两个铜板可以买很多。把所能找到的一点粮或菜叶子掺在里面,熬成稀粥,全家分而食之。从旧社会过来的卖苦力的朋友都能证明,我说的一点不假!”老舍就是在这样的破落大杂院里长大的,其成分可以说是十分“普罗”的了。唯其因为他生长于贫苦之家,所以他才真正知道什么才叫做贫苦;也正因为他亲自体验了贫苦生活,所以他才能写出像《骆驼祥子》那样的小说。 老舍从来不讳言其幼时之穷,时常在文章里作叙说他小时候的苦况,但是他不但没有抱怨的意思,而且也从不“以贫骄人”。贫非罪,但是贫却是人的社会的病态。所以老舍的为人与作品充满对穷人的同情,希望穷人的生活能够改善,但是他并不摆出所谓“革命”的姿态。这是他的宽厚处,激烈刚肠,但是有他的分寸。他沉着,他不张牙舞爪。 我认识老舍相当的晚,他早年出版的《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二马》引起我注意的大部分是由于他的北平土话。以道地北平土语写文章的人,在他以前也颇有几位,例如北平的一位署名“损公”的作者,经常在《群强报》等发表连载小说,不时的印为单册发行。我一家人都爱读,觉得亲切有味,有一点像是听相声,滑稽而多讽。老舍的小说规模大,用意深,有新文艺的气象,但是保存了不少的相声味道。土话在文学里有其特殊的地位,于形容特殊人物时以土话表达他的谈吐,特别的容易显示其个性,在对话中使用土话已成为广泛使用的技巧。不过老舍的小说是从头到尾成本大套的使用土话,这就不寻常了。以土话写小说,不只是白话文学了。因为白话和土话还是有距离的。我是北平人,特别欣赏他的小说,读他的文字如见其人,一个规规矩矩的、和和气气的而又窝窝囊囊的北平旗人。 老舍于民国二十四年到青岛山东大学教书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青岛,所以我们没有在青岛会过面。他教书的时间不长,一生中大部分用于写作,我觉得他善于用其所长。我初次和他见面是在四川北碚。离雅舍不远,有一幢很单薄的小洋房,是林语堂先生的小别墅,他自己住过几个月,没有人看守,就名义上借给了文艺界抗敌协会,实际林先生自己保留楼上几间正房,楼下由老向(王向辰)一家人居住,楼梯拐角处有一小间,由老舍住。老向和我是编辑委员会(即后来之编译馆)同事,有一天我去看他,他说:“老舍也搬来了,你要不要去见他?”于是我就去拜访了他。他的房间太小了,一床一桌一椅,别无长物,所以我们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老舍的样子出我意料的苍老,独自住在那个小屋里,十分凄凉。我很同情他。他写信给朋友说:“妻小没办法出来,我得向他们告别,我是家长,现在得把他们交给命运。”这几句话里含有无限的凄伤!在乱离之间,抛下妻小,独走后方,把自己所爱的人交给命运,此情此景,非亲自体验者难以了解。他在那小楼没住多久,搬到一处租赁平房,左右邻居有赵清阁、李辰冬二位。后来老舍的夫人胡絜青从北平间关万里来和他团聚,不久离开了北碚。这时候他有一封信给我,保留至今: 实秋兄: 北碚别后,想已康复健饭;天暑,千万珍重!在碚,友众酒香,返乡顿觉寂苦--此间唯鼠跳蛙鸣,略有声色耳!工作之余,以旧诗遣闷,已获数律。笔墨游戏,不计工拙,录呈乞政,或足当‘清补’剂也。祝吉! 弟舍启 业雅先生祈代候! 久许文藻冰心登山奉访,懒散至今, 犹未践诺,诗以致歉 中年喜到故人家,挥汗频频索好茶! 且共儿童争饼饵,暂忘兵火贵桑麻; 酒多即醉临窗睡,诗短偏邀逐句夸! 欲去还留伤小别,门前指点月钩斜! 端午大雨,组湘兄邀饮 端午偏逢风雨狂,村童仍着旧衣裳。 相邀情重携蓑笠,敢为泥深恋草堂! 有客同心当骨肉,无钱买酒卖文章! 前年此会鱼三尺,不似今朝豆味香! 节日大雨,小江(组湘男孩) 着新鞋来往,即跌泥中 小江脚短泥三尺,初试新鞋来去忙; 迎客门前叱小犬,学农室内种高粱; 偷尝糖果倦观壁,偶发文思乱画墙; 可惜阶台着雨滑,仰天踬倒满身浆。 村居 茅屋风来夏似秋,日长竹影引清幽。 山前林上层层隐,雨后溪沟处处流。 偶得新诗书细字,每赊村酒润闲愁; 中午喜静非全懒,坐待鹃声午夜收! 半老无官诚快事,文章为命酒为魂! 深情每祝花长好,浅醉唯知诗至尊。 送雨风来吟柳岸,借书人去掩柴门。 庄生蝴蝶原游戏,茅屋孤灯照梦痕! 中年 中年无望反青春,且作江湖流浪人! 贫未亏心眉不锁,钱多买酒友相亲; 文惊俗子千铢贵,诗写闲情半日新; 若能太平鱼米贱,乾坤为宅竹为邻! 五题六首七律,也还清新可喜,妙在不事雕凿,不堆典故,虽曰旧诗,仍近白话,而文字锤炼均见功夫。这六首作于一九四三年,都收在《老舍诗选》里(一九八〇年香港狮子会版)。这部诗选有胡絜青写的《前言》,其中有云: 老舍主张从事文艺的人都要学一点诗词歌赋,他认为大有好处…… 应该说,外文和诗词对搞文学的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必修课。起码,前者对科学地掌握文法大有帮助,后者对推敲用词大有好处,这一洋一中都是基本功…… 老舍的“学一点诗词歌赋”的主张是有道理的,他是有亲身体验的。 这几句话颇有道理。 老舍不以书法见长,但是有他的朴实健壮的风格,而且数十年没有改变。我的女儿文蔷在北碚的时候,有一天遇见老舍,取出一个小册请他题字,他欣然命笔,写下“身体强学问好才是最好的公民”十三个字,虽然是泛泛鼓励青年后进的话,也可看出他的对人亲切的态度。他强调“身体强”,也是有见地的话。最近看到《絜青画册初集》,里面附有老舍的一副对联,联曰: 山海风光此乐土 粮棉诗画皆丰年
@wenxiangshuodangshi
@wenxiangshuodangshi 4 жыл бұрын
温相原创作品电子版目前有售:1.晚年林彪,现价30元(人民币);2.帝国杀戮,40元;3.党史杂谈第一辑,30元;4.党史杂谈第二辑,40元;5.陕北肃反,56元;6.蒋介石亲信爱将王耀武传奇,40元。可以在PayPal在打款,PayPal账户:paypal.me/XueMeiL, 附上你的电子信箱,然后给你发送,并请标明需要哪一本书。
@danchen503
@danchen503 4 жыл бұрын
温相治党史功力深厚,令人佩服。盐碱地的学者急功近利,学养浅,底子薄,尽闹笑话。堂堂的清华历史教授,竟然不知蒋介石,将蒋介石翻译成常申凯。
@蘅芜卿客
@蘅芜卿客 4 жыл бұрын
上面是梁实秋回忆老舍的一些文字
@鲁扬人
@鲁扬人 3 жыл бұрын
求民国史研究入门看什么书😱
@无形无相
@无形无相 4 жыл бұрын
有个叫张戎的写了本关于毛的书,温相评论下
@foodbank8049
@foodbank8049 4 жыл бұрын
刘不同早年毕业于山东烟台益文商业专科学校。[4]1926年,刘不同入广东黄埔军校第四期政治科,毕业后被派往中国东北工作。1929年来到天津,任中国国民党天津市党部整理委员会委员。1930年,任中国国民党天津市党部执行委员兼训练部长。1932年任中国国民党天津市党部肃反专员。1933年,因反对天津比商电车公司加价之事,与天津市市长周龙光发生磨擦而去职。转任中国国民党河南省调查专员,中国国民党中央党部调查处总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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