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係咁傾】ep. 14 懲罰的哲學理論｜罪與罰

#懲罰 #哲學
「懲罰」似乎是法律系統必不可少的元素。然而，究竟為何要懲罰？懲罰的理由應該是什麼？懲罰的對象應該是誰？又應該以什麼方式懲罰？今集「罪與罰」，我們一起來談談懲罰理論。
主持：
江萬琪（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碩士）
李敬恒（明愛專上學院人文及語言學院高級講師）
洪恩（香港中文大學哲學系哲學碩士）
劉灝軒（香港中文大學哲學系哲學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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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er-lr9tc1jo4e]

實在太有趣，重睇左3次，個人重點摘錄如下： 康德對懲罰的看法：假定已經有法律，有死囚犯，假定遲些要接受死刑，但國家將滅亡，康德認為在未亡國前要殺光死囚犯，公義才得以彰顯，一個人做錯事，活該，所以一定要執行死刑為止。而且，如果是基於任何其他理由，比如殺光死囚犯可以得到一些好處，也是不可以，因為將死囚犯化作了工具來達成其他目的，唯一合理理由是，因為做錯事，故應得(deserve)某個刑罰。比如殺人要填命。 黑格爾對懲罰的看法：一個更極端的說法，想像如果有一隻狗咬你，你很少會說要隻狗去坐牢。但如果一個人犯了法，即做了一些傷害別人的事，要罰他，意思不只是他做了錯事這麼簡單，而是你若不罰他，你是不尊重他，因為你沒有當他是人來看待。你當對方是人，才會認為對方要為自己做了錯事而負上責任，所以才要懲罰對方來彰顯公義。狗咬完你，你不會追究，我追究就是因為我當對方是人，甚至黑格爾認為這是犯人的權利，去接受懲罰。即受罰是犯人的權利。你罰對方代表你當對方是人來尊重。即你不罰對方，你是不尊重對方。但你不會罰一隻狗。正如有人做了好事，你不獎勵這個人，就是不尊重對方；有人做了壞事，你不懲罰這個人，也是不尊重對方，沒把對方當作人看待。 果報說（retributivism）：主張一個人做錯事，應該罰犯錯者當事人，令佢得到應得的懲罰，才叫公平對待。也可以把罪有應得的概念引申出去，除了犯事者，其父母也應受罰，因為犯事者之所以做錯事，很可能是因為其父母教得不好，即一個行動者到底要為自己的行為付上多少責任。比如經常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即犯事者全部負責，因為是出於一個人的自由意志而做的決定；另一種說法是自我觀，即一個人的自我，是由家族、社會文化及環境而成，如果一個人做了大奸大惡的事，會認為此人同時羞辱了整個家族，代表家人教得不好，那麼懲罰的時候，其身邊的人也應承擔這個責任。所以應得的懲罰，指的「應得」也不一定是一人做事一人當的，可以是多過一個人應得那些懲罰，他們某程度上也要負責任，只是懲罰的程度不一樣。（責任可以有兩個意思，第一指哪一個導致這件事發生、第二指誰人為做錯事所帶來的負面結果負上責任，收拾爛攤子。可以是一件事不是當事人導致，卻要當事人負上責任，收拾爛攤子） 「應得」懲罰指做錯事後的報應，比如公權力，法律上的懲罰，使得各方利益平衡，回復原本公平的狀態，故一個人應該得到其重新的分配。這裡有一個重要的想法，就是「公平」這個概念。如果一個人做錯事犯了法，即是違反了公平的規則，我們要先理解我們社會的運作方式如何：我們社會中會有一些規則，作用是限制人們不可做某些行為，不可隨心所欲，為所欲為，因為大家都隨心所欲，就沒有人會去守規則，沒有人去尊重其他人的權利，雖然一個人隨心所欲好開心好自由，但當其他人都一樣自由奔放，沒有人去尊重規則時，其他人一樣會妨礙到你的自由，即所有人都不受規則限制，最後也不能有自己的自由。比如你偷人手機，別人也可以隨時偷你手機，所以大家都不守規則時，社會是無法運作的，因為社會是一個互相合作的關係，依靠大家共同遵守規則，才可以保障到所有人有權利與自由去生活。故此，即使大家守同一套規則，表面上好像限制了每個人部份的自由，但整體來說是令到大家更自由。沒規則大家就沒自由，只會無時無刻提防別人，努力去保住自己的性命。 故此，在此規則下，每個人都要付出一些責任，放棄一些自由，比如不可以隨意盜竊，隨著負上這些責任去換取一些利益，這些利益就是其他人都尊重的自由和權利。做錯事和犯法的人要受到懲罰，就是因為他們沒有遵守社會共同規則，當其他人遵守的時候，他們自己不遵守，就是沒有付出他們應該付的責任，但卻在享受那些利益，俗稱搭便車(Free Rider)。大家都守規則盡責任，他自己不做，換言之，每個人一份責任一份利益，但做錯事的人只有利益而不需要付出責任，占人便宜利用人。基於公平這一個原因，做錯事的人拿了一些不公平的利益，懲罰就是要平衡其中的利益，給做錯事和犯法的人多一些責任，拿多了東西，就要多一份責任，去平衡責任和利益，令你不會擁有一些不公平的利益。比如打牌出千就要斬手指。考試作弊就取消資格。所以不公平的時候，為了平衡利益就要罰做錯事和犯法的人。 同時亦能解釋公義的概念，一個天秤，當一個人做了錯事，天秤就歪掉，懲罰就是做一些事令其維持平衡，維持公義。公義是一種公平的責任，大家有共同的責任和利益，公平的分配去定義公義。基於此， 一個社會有權懲罰一個犯錯事的人，因為懲罰可以拿走一些其透過不義手段得到的東西，回復到公平的狀態。 如果有些是不能平衡的利益，比如只是意圖盜竊，還沒確實地實行令人受傷，或者心理創傷，又或者有些事不能回到過去，但懲罰又不會只要求物歸原主，當沒事發生，而是要求犯罪者因違反規則而有額外的代價，比如隨街泊車，沒有影響到人，造成不便，但也要開罰單，因為隨街泊車的人在佔付錢泊車的人的便宜，違反公平原則。 懲罰什麼就好基於犯的錯是什麼，搭便車(Free Rider)的錯就是不公平地坐享了其他人勞動所得的利益；有一些人則認為搭便車(Free Rider)的錯有時未能解釋犯下罪行嚴重程度的差別，比如盜竊和強姦，後者重判好多。人有一個直覺，就是道德上愈嚴重的罪行，所受的刑罰應該愈重，叫做比例原則(proportionality)。故此搭便車(Free Rider)有違公平原則、「應得」思路，未能解釋權利受侵犯時，所得懲罰為何會不同，此方面的不足。 此時，需要「權利捨棄理論」(right forfeiture)，即犯罪者侵犯他人同時亦放棄了自己的權利的保障，故其他人可以懲罰。即社會假定了每個人都有一些權利，比如不可以隨意無理地去傷害另一個人，如果一個人要越權去對另一個人做一些事，你需要特別解釋理由。至於犯法的人作犯法的行為，就是在侵犯他人權利，比如盜竊，在盜竊的同時，即侵犯他人的財產權，亦同時放棄了自己財產不被侵犯之權利，既然已放棄，這個人就沒有財產不被侵犯的權利。故侵犯他人同時，亦都放棄了自己相應的權利，因為這個道德權利的保障本應是尊重別人的權利時才有的，所以侵犯者不尊重、侵犯他人同時，侵犯者亦放棄了這個保障，進而受到懲罰。比如你偷人100元，除了還100元，政府更可以再罰多點錢。 此理論問題在於社會大眾不一定以相應侵犯他人權利的方式來受到懲罰，比如我打人只是放棄了不被人打的權利，受懲罰就只有被人打，而不能是罰錢、坐監。犯強姦罪的人受到的懲罰就只有被強姦。 果報說，即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問題在於別人做了什麼就還什麼，但實際上一個人拿了你的眼睛，你又去拿回他的眼睛、強姦了別人就去倒轉強姦犯強姦罪的人。這些懲罰方式就好像有點問題，有違道德直覺。懲罰應是要基於合乎比例，可以接受的合理懲罰方式，而不是任意懲罰，不人道方式，比如殘酷地折磨犯法者。懲罰有很多不同種類和形式。果報說比較易解釋到你應該罰誰，而且是合理的，但懲罰的內容卻很大爭議，什麼叫做「對應」或「相應」，有時甚至有違道德直覺，比如強姦犯強姦罪的人。 「對應」或「相應」、合理懲罰方式引申出後果說的理論，去回應怎樣懲罰的問題，果報說是回望過去，而後果說則展望將來。

[@user-lr9tc1jo4e]

後果說（consequentialism）：懲罰人的理由可以是為社會帶來好的效果。懲罰人是為了維持社會秩序與穩定，令人們不會互相攻擊和侵犯他人權利，明白不跟從法律是有後果的。懲罰普遍可以有三種目的：第一是失去行動自由，比如監禁能令犯法者不會繼續去傷害其他人、第二是阻嚇性，令其他將會犯事的人不敢犯事，或提高犯罪成本、第三是改過自身，比如在監獄中讓罪犯再接受教育，考取文憑。三種目的都可以為社會帶來好的後果。 阻嚇方面，被懲罰的人可能會感到害怕，不再重犯，不想再經歷一次牢獄之苦；或阻嚇將會犯法的人，有成本與利益的考慮，或代價太大，無利可圖而不犯罪。不過前題是法律必須公開透明，所有人都清楚明白，清楚地說明若人做了什麼確實行為會得到什麼的後果，而且要執行上公正，而且真正實行懲罰和拘捕。 後果說能說明果報說去懲罰他人的不足，即能解釋人的一些根深柢固的直覺，比如人們常常質疑懲罰他人有何好處，對犯罪的人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是不是只是再做多次壞事，比如殺人填命，事實上卻是有兩條人命被殺了，甚至壞事倍增，但後果說則能回應懲罰意義可以是為社會帶來好處，即不只因為犯罪的人做了壞事那麼簡單，而是以刑罰去防止壞事再出現，令將來不會再有同一件壞事情，目的是使犯罪行為不再在將來出現。懲罰的目的是希望嚴重的罪行不再出現在社會，只需考慮會為社會帶來什麼好處，而不用考慮公平遊戲論(Fair Pay)。 後果說的關鍵在於懲罰必須後果能夠帶來阻嚇性質，必須合情合理，而不是有好後果就為所欲為，比如懲罰的設計要公平公開合理、坦白無私、誠懇公正，否則濫賞濫罰可能就會鼓勵人犯罪，因為做好事可以被罰，做壞事可以被賞，那人有什麼理由不犯罪。但設計得如嚴刑峻罰也有問題，比如偷２元就死刑，動輒處以極刑，反而在鼓勵人一犯就犯最嚴重的法，失去阻嚇性質。故此後果說亦能說明為何法律和懲罰需要合乎比例原則，嚴重罪行才需要有嚴重的懲罰。 後果說也有問題，就是同一罪行，時勢環境的不確定性，會得到不同的懲罰。同一罪行可以在考慮後果後帶來不同懲罰，造成不公。中國老話：「治亂世用重典」，即決定懲罰的因素不止於所犯何事（罪行），而是世道因素，即要有同樣效果就可能因時勢不同而要提升懲罰的嚴重程度。此靈活性使得同一罪行都可能有不同懲罰，便得阻嚇性質得以提升，與平日認為法律要有穩定性，即懲罰一個人應要有明確而穩定的標準，不可朝令夕改，但世界同時又複雜多變，任何時候都同一套未必合理，應要有彈性。所以要以阻嚇性作用來考慮，以免被人批評為雙重標準。 但太大的靈活性，可以使得被懲罰的人不一定是犯罪者本身，而是只要有阻嚇性效果就能做，即可以任意懲罰人，不理之前發生什麼事，只考慮將來，不理誰是犯罪者。比如有人高空擲物，可能很久都拉不到真兇，搞到市道很差，人心惶惶，不可終日，為了安定人心，可以隨意誣衊別人，令市民回復安全感，社會更和諧。從後果說來考慮，有理由隨意誣衊別人，說他是高空擲物的真兇，來安定人心，令真正犯人收斂，可能是說得通的。與平日道德直覺誣衊別人是不公義不正確，不應懲罰沒做錯事或犯法的人有出入。若只從後果來考慮懲罰只需帶來阻嚇性，甚至有責任義務去誣衊別人安定人心。 最後小補充，若果有其他方法能帶來阻嚇效果，比如安置於更生中心接受改造，可以不用懲罰，不一定犯法就要受罰，故需討論什麼是最好的阻嚇效果，懲罰是其一；改造也是其一。加上懲罰的社會成本也可以很高，比如要興建監獄，又要找人看管，社會上又少了些生產力。從後果來說懲罰未必是對社會是最好的。更主張更生改造的人士亦同意不只是教育和改造就夠，而是犯罪者某程度都要失去自由一段時間，被困監獄，再慢慢教育犯罪者將來放監時能成為社會上一個有用的人，可能對社會整體而言才是最好的。

[@yanyan228]

小心走火入魔😂 要放開啲

[@user-lr9tc1jo4e]

@@yanyan228 著咗火好耐 出唔返嚟啦😂

[@angusangus7850]

有少少建議 大約5分鐘到洪恩同埋牙軒講嗰兩段嘢 其實roger之前已經講得夠清楚 好似只係重複一次而無elaborate啲乜嘢 可以免卻 見類似情況經常出現我先至講 你地留意吓🙇🙇

[@user-lr9tc1jo4e]

被好多不道德又不負責任的人傷害得多（例如玩弄感情、借錢唔還） 所以超鐘意呢D topic！想講好多無恥PK傷害完人 不了了之 當冇左件事 甚至惡人先告狀 好PK好PK 我完全接受唔到！之前以乜報怨、寬恕你是放過自己 已經好鐘意！今集更加鐘意 不過無恥的人依舊 係唔會負責任的 不萬不可妄想佢地會有一日良心發現 同受害者負責返 不可能的 或者萬中無一 「惱羞成怒」原作「老羞成怒」。 每個人皆有羞恥之心，有的人感到難為情時，會設法改正錯誤，除去羞恥之處；有的人卻硬著頸項不願悔改，反而發怒來掩蓋自己的羞恥，指責他人，這種情形便是「惱羞成怒」。 「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不過受道德感化的人少之又少，十分困難，所以咪大部份人都無恥，只是求得免於犯罪受懲，卻缺乏廉恥之心，覺得唔犯法就做咩都得，但其實可能係唔道德，傷害緊人，比如有D女仔有男朋友／老公都仲enjoy其他男仔的追求，隱瞞男朋友／老公去同其他男仔出街同收禮物，到玩到咁上下，enjoy夠，覺得追自己個男仔開始煩厭，就搵Ｄ借口同對方講自己有男朋友／老公 令個男仔唔會再追自己煩住自己 係不犯法但卻令人十分反感和可恥？ 這不是在利用別人，玩弄感情? （唔好同我講咩你情我願，做兵冇問題，個情況係追佢個男仔明顯唔知個女仔有男朋友／老公，先追，行為十分明顯，正常智商的女仔都知個男仔追緊自己，但卻不一早告訴在追自己的男仔，自己已經有男朋友／老公 不過份嗎? 係唔犯法呀，所以玩弄感情就沒問題？）

[@yanyan228]

我可能表達得唔好，不過有少少睇法，分享一下，我自己都好憎某啲ex，覺得佢利用我，浪費咗我時間，欺騙我金錢，分開咗之後我就慢慢用盡一切方法正軌方式去舉報佢😂我個心又好過啲，但喺佢嘅角度我係好仆街，佢冇錯，我係自願嘅， 根本冇得講。冇得講就等報應😂 好多國家一夫幾妻制，或者澳門，過去國家嘅文化都係男尊女卑，好多人覺得呢啲唔係傷害，覺得純粹係animal 交配沒有錯 雖然結婚係法例，但仍然有很多人「出軌」， 呢出軌呢樣嘢係啱定錯，喺法例下係錯，精神上如果否定係對與錯就在乎於個別事件， 例如好多女人鍾意嫁有錢佬，預咗佢副身家會分俾我，你出去玩女人ok，咁都係睇下公唔公平，如果你接受就係公平，如果反對就係犯法？ 26:45 都有講到咩叫公平

[@user-lr9tc1jo4e]

@@yanyan228 個問題係嗰啲感情相處 拎返嚟既關係 點為之不義 如果係不義係咪不公 但即使係不公咁又可以點樣拎走佢得到嘅野 例如隱瞞自己有老公/婆 繼續接受其他異性的追求同好處 例如收禮物 行街睇戲食飯都由追求者負責付款 etc （追求者唔知你有老公/婆 根據日常觀察同社會經驗 知道咗人地有老公/婆 應該大部分人都好難接受？）咁算唔算不義 無良知？

[@johnnychu7750]

大師兄成日都諗到一啲淺白嘅比喻，一講就明

[@jasonyu6649]

大師兄做過好多年嘅tutor, 對於解嘢俾人聽真係有一手

[@goddamnbug]

多謝你哋帶出嘅觀點

[@alittleboat6675]

Your discussion is great! Thank you!

[@jason6525]

💪🏻做得超好👍🏻👍🏻

[@OldfieldSo]

呢集拉得好闊，正！

[@johnnychu7750]

公平論個觀點幾精辟。

[@superawesome6]

仲係等緊好想聽你地正式討論vigilantism

[@tsd4359]

討論很豐富。請問有沒有書籍推薦更進一步了解這課題呢？

[@NeverForgetNeverForgive]

有個位想知多少少，首先就係大師兄講到嘅如果係犯殺人未遂或者係企圖謀死之類嘅罪嘅時候，我哋直覺當然係覺得要罰佢哋，但係其實佢哋好可能係喺未犯罪嘅情況（呢個位企圖謀死會比較貼切，因為殺人未遂都已經係對人造成左傷害）。第二個位就係殺人未遂或者係企圖謀死呢啲罪點先可以搵到一個成正比嘅刑罰呢？有冇室友可以解答或者推介下啲書去了解多啲！！

[@danli4378]

今日聽緊跟四哥去旅行見有個響片見過既女仔著住荼毒室既衫，出名喇你地！威喇巴閉喇🎉🎊

[@5566693]

如果懲罰既性質必須係受罰者認為有傷害，咁一個人好想坐監而去犯案，係咪唔應該以坐監為懲罰

[@happyhoyin]

睇左今集先至發覺：原來洪恩都幾靚仔

[@johnsiu6101]

貴在醒民。合法政府先於有合法規質。

[@lalala4141]

會唔會討論下吸毒, 大麻合法化?

[@takpuilo9776]

哲學有飯開有一集就係講呢樣野,可以先參考

[@user-lr9tc1jo4e]

53:31-54:20 香港2020年7月1日有一條冇公開不透明 沒公布過 不知在說什麼 寫得不清楚 執行上不公正 卻有阻嚇性的法律未得香港人同意就通過左 而且不公開不公平不公正 軒少主持會點解釋呢條法律佢有阻嚇性😂😂😂?

[@plasticmans3036]

現實都係同討論有啲距離呢，有時候就係要唔知道先至令人恐懼，唔知道佢點樣執行具體細節，但係就可以任意詮釋然後加諸好重嘅刑罰

[@cch312]

罪與罰竟然唔係講緊Dostoyvsky's crime and punishment... sad...

[@kingyiutung529]

我睇標題第一感覺都係諗起罪與罰

[@cch312]

@@kingyiutung529 Somewhat disappointing, Dostoyvsky個罪與罰對人性解讀比佢地傾既野更令人值得思考。由法律方向去探討都ok既，不過Crime & Punishment既角度更令人讚嘆。

[@yanyan228]

咩叫錯與對？ 邊個決定正與反 如果係信教嘅，邊個決定你做咗壞事 而落地獄，邊個做咗好事 邊個決定上天堂

[@user-wi6qk8di6e]

咁點解認罪同懺悔 可以減輕刑罰?

[@jacobted8989]

會唔會因為犯錯者已經受到良心嘅責備，即係已經承受緊一種無形嘅懲罰？但缺點可能唔係發自內心，又量化唔到；而從後果主義睇，可能想鼓勵多啲認罪？但缺點係可能無做過但又好大機會輸嘅時候就寧願認罪⋯

[@user-wi6qk8di6e]

@@jacobted8989 到底認罪悔改有幾多真誠係入面，可能都係扮野想減輕刑罰，就算退一步假設佢好真誠，但佢做成傷害不可逆轉，車禍司機一句對唔住令人地成個家散左 有咩理由坐幾年就出返黎

[@jacobted8989]

@@user-wi6qk8di6e 同意可能出現錯誤判刑。但如果兩個人犯同一樣錯，一個真心知錯後悔，一個死不悔改，兩個嘅懲罰一樣直覺上又覺得唔公平🤔所以個人比較認同知錯認罪應該罰輕啲，但可以輕判幾多，同埋點證明到比個官睇你係真誠悔改（有具體表現或行動）就另一個問題。

[@yanyan228]

喺香港已經有好多案例隻店鋪貓誤咬傷人，隻貓俾漁處捉咗去坐監啦（好似得亞洲國家先會做得出呢啲嘢😂） 明明係啲仆街人類去搞隻貓，個人就冇錯結果罰隻貓

[@irisiris5549]

為軒少的頭髮量感到擔憂（誤

[@kenneth_ng]

失望。Very confusing， misleading and disappointing。當要開始討論 legal punishment 之前，既然係講緊西方懲罰哲學，就應該大方啲同觀眾講大家要討論嘅 legal punishment 只係局限於 rule of law practice 嘅國家。呢啲咁敏感嘅話題，戰爭個 episode 做得已經唔係咁好，今集帶出嚟嘅信息好似係話唔守法就要罰係合情合理，如果唔係嘅話，只會為社會造成混亂。有冇諗過 rule of law 嘅國家，legislation 係可以推翻的，只要佢抵觸咗已簽署嘅國際公約；又或者係人權、道德、公義嘅原則。所以 crime and sin 係兩樣嘢。題目同討論嘅嘢本身就係兩碼子嘅事，有指鹿爲馬之嫌。恕我直言，要喺香港討論呢啲議題，一係就俾人拉，一係就混淆視聽。研讀哲學對犯罪（sin）與犯法（crime）會好細心處理大家之間嘅分別，絕對唔會如此草率。

[@lccs0391]

大師兄一開始戴頭盔戴得好呀，呢集討論質素之低，似乎要李瀚林教授出嚟重新教化下啲弟子喇

[@yanyan228]

真